后又盯着脚下几只虫子,移不开视线。
“前些年祥之与朕的关系很好,后来只说正事,很少再聊过心里话了。”
听到左丘琅的名号,左丘荔珍也只是抬了抬眼帘,未做其他动作。
有些感情早就在时间的摩擦起伏中消沉了下去,不再有任何波澜。
“今日朕见他喝了许多酒,言语间皆是对你的嘱托之意与不舍,若非知晓他本性,朕还以为他要抢婚。”
“臣妾已嫁给陛下,成为陛下的妻子,臣妾的兄长断不会做出这等胆大妄为、不顾皇家颜面的事。”
左丘荔珍加重了“兄长”二字。
褚景羽扯了扯嘴角,心中装满了物是人非的感慨。
许久,他道:“你明白,我在意的是你姐姐。”
左丘荔珍是最明白的人了,早在太子时期,她就发现了褚景羽总是与她抢夺南笙关注的目光。
甚至此时提及姐姐,褚景羽都不以“朕”自称。
她虽成熟了些,但总归在某些地方,一如既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