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妈妈又是一通感激的话,在王思茵几人将事情安排的差不多后,院外传来的吵嚷声,一群孩子挨家挨户的喊着:“村长家打架啦!快来人啊!”
院子里众人闻言纷纷一怔,王思茵好奇的说道:“咦?打架?咱们凑热闹去吧?”
阿牧爸爸听闻是村长家出事,当即从屋内拎起半年未曾用过的锄头说道:“村长家有难,去看看!”
除了阿牧奶奶年纪大不爱凑热闹、虚弱的小玉还在床上躺着不能动以外,院子里的众人都跟着阿牧爸妈朝村长家走去。
刚到村长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的村民,在村长家不大的院子里,几个精壮的汉子唾沫横飞的骂着脏话。
衣冠楚楚却满身泥脚印的男子,被一个壮汉揪着脖领站在人群中央。
男子的眼镜片已然碎裂,此时歪斜着挂在鼻梁上,额头上被砸破了皮,点点血珠渗透出皮肤,此时也已凝固,看起来男子已经被揍好一会儿了。
“朱主管?”在看清受伤男子的面庞后,王思茵和三个姐妹惊呼出声。
男子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茫然的抬头看向人群,见是王思茵几人,连忙求救:“王思茵、赵月?救命啊!”
不等王思茵几人说话,和王思茵一同来的阿牧爸爸便冲出人群,来到场内,对着朱主管的肚子就是结实的一脚。
朱主管瘦小的体格哪里能承受住阿牧爸爸这一脚的力道?当即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却被抓着他脖领的汉子,一使劲,再次提溜了起来。
阿牧爸爸还是有理智的,没有用手中的锄头,要不然非得出人命不可。
他气愤的说道:“你个鳖孙,坑了我们还敢来我们村子?胆子真肥啊?还钱!”
此时老村长也从众人七嘴八舌的谩骂中听出了端倪,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他也是刚知道这帮刚回来的村民被这小伙子坑了工资。
他不再给好脸色,上前说道:“朱老板,你看看是还钱还是挨一顿再去公安局?”
朱子文依然没有松口的打算,但语气已经没有初来时有底气,他抬头向老村长理论:“村长,我没有坑大伙钱,这钱是我的劳动应得,他们工资是厂长付的啊!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能这样明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