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嬷嬷慌忙解释道:“老夫人,奴婢前些日子身体不适,回家养病了几天,这府中上上下下都是旁人在打理,谁成想,偏偏就是这几日,发生了这么大的动乱,果真是奴婢的过错,奴婢就不应该这个时候生病。”
“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应该想想怎么善后,”夏老夫人挥了挥衣袖,一脸筹措的继续说道:“向氏不守妇道,做下了错事,现在三王爷府必定心气难平,说不定何时便会对夏府发难,这明枪易躲,可是暗箭难防呀,往后夏府的日子可是不好过,传我口令下去,即日起,老身闭门谢客,拒绝一切外事。”
许嬷嬷一听,不禁狐疑问道:“老夫人,后日便是您的六十大寿了,那寿宴呢?”
“一切从简吧。”夏老夫人打断道。
闻言,让立于一旁的韦萱面色明显一动,于是她轻步前行,靠近夏老夫人安坐的主座,说道:“祖母,后日生辰,外客倒是好打发,可是家族里的族人们一定是要来叩拜祖母,如若回绝了他们的好意,必定会惹得众人猜忌不已,更何况宫里早就传出话来,那一日,王后会送来贺礼,如若是让宫里的人瞧见府上冷冷清清,恐怕会将此事带到宫里去。”
浅浅思绪,夏老夫人深觉韦萱所言确有道理,于是改变口令道:“既然如此,宴席照旧。”
说着,夏老夫人将目光仔细盯在许嬷嬷的脸上:“那个破坏倚木栏的贼人呢?现在何处?”
“回老夫人,那贼人已被少主人下令关押在府中暗牢里,等待寿宴之后,便将其送入刑审司。”许嬷嬷不敢怠慢,如实回禀。
“嗯,看好那贼人,莫在出现任何纰漏。”夏老夫人严厉的嘱咐之后,一挥手,屏退了房屋里的众女。
等待众人离开谙萃轩,夏老夫人复将肃厉的目光落定在身前的紫檀案桌上,在那片精致的桌面上,正摆放着一封尚未打开过的书信,一看那有力的字眼,夏老夫人便明白这是赵莲生父赵明的亲笔书信。
‘表小姐被赵府的人接走了,为何走得这般着急……’心中寻思,夏老夫人的眼神暗了又暗。
一晃,后日生辰宴席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