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奴婢知错了,呜呜呜呜,求老夫人看在我姑母伺候老夫人和少主人这么多年的份上……”事已败露,许莺韵只得苦苦磕头,哭哭啼啼的哀求活路。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夏老夫人不耐烦的摇摇头,望向已经走到自己身旁的夏霏墨:“墨儿,这歹人已然露出了狐狸尾巴,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吧?”
夏霏墨微垂着眼眸,对着夏老夫人屈身行礼:“孙儿知道了。”
“嗯,今夜老身有些乏了,先行回谙萃轩,这里就交给你了。”夏老夫人一边嘱咐一边站起身形,在一名丫鬟的搀扶下,目不旁视的离开了这座风雨交错的暗牢。
恭送自家祖母离去之后,夏霏墨阴沉着脸,转向蜷缩在地上不断抽泣的许莺韵,寒声斥责道:“说吧,你的幕后主人到底是谁?”
“这……”许莺韵惧怕的低着眉,不敢抬头。
“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什么,还不快快招来。”元伯抬高了声音,从旁威吓道:“若不如实招供,小心大刑伺候。”
说着,元伯使了一个眼色,站立在靠墙的几名身强力壮的家丁抡起胳膊上前,一把按住枯瘦如柴的牛二力,那力度宛如拧小鸡一般,将他绑在了刑具上,其中一名家丁顺手拿起了一根粗壮的鞭子,一看那架势,就是要上鞭刑。
“啊—,少主人,饶命呀—”牛二力吓得高声尖叫:“是许莺韵,是她把那串佛珠交给奴才的,还给了奴才一笔银子,让奴才在荷花池的倚栏木上做了手脚,并污蔑到少夫人身上,她还说事成之后,会再给奴才一笔钱财,都是她收买的奴才呀—”
牛二力的这番言论,一下子,吓得许莺韵全身虎怔,只见她瞪大了双眼,全身战栗的扑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喊道:“少主人,不是奴婢指示的他,奴婢也是被人胁迫的,呜呜呜呜……”
“到底谁是主谋?”夏霏墨冰冷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肃煞之怒。
“是……,是表小姐,是她强迫奴婢做下了污蔑之事呀,呜呜呜……”许莺韵终于强不过眼前的刑法,哀嚎着道出了隐藏在暗处的实情。
这个答案一出口,夏霏墨心头不禁凌冽,深思暗呐:‘是她,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