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向芯妤无意识地抬了一下手背,突然她发现自己小手的颜色不对劲,怎么这般白嫩若雪,刹那间,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巴掌大小的脸蛋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我……我昏迷了多久?”向芯妤格外紧张地看着夏霏墨,焦急问道。
夏霏墨温柔地看着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
向芯妤的水眸一下子放大,不可置信地小手快速摸向自己的脸颊,平常那里的假伤疤,如今竟然失去了原本的踪迹,顷刻间,如雷轰顶的震撼在向芯妤柔弱的眉黛间展开。
“天啦—!你—,我……”心中不宁,是透过夏霏墨的眼睛看到了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鹅蛋的脸庞上,衬着一双秋水含韵的眉黛,朦胧眼眸似深潭般,虽然透着几分病容地倦意,却依然波光潋滟,惹人怜惜。樱桃小唇微微泛青,虽然不似往日的红润,却依然小巧而精致,仿佛轻轻一抿就能够溢出无尽哀愁。
赛雪的肌肤仿若羊脂玉般细腻,在烛光的照射下,附着一种近乎透明的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一头乌发随意地散落,几缕发丝贴在美人的额角,倍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芯妤……”夏霏墨早已获知真相的眼睛,始终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别躲了,我已然知道了。”
“不—!”病中的向芯妤,眼角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愁绪,蹙起的眉头仿佛承载了太多的痛苦,被人识破秘密的无助,让美人的情绪变得格外的不稳定:“将军,你就当我死了,好么,千万别押解我去边疆,我真的……真的没有做出任何不轨的事情来,求你了……,呜呜呜……”
柔弱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在可人儿悲戚的脸颊上,她突然从床榻起身,跪在了锦被上,对着夏霏墨磕头道:“将军,原本我是不想回到王城的,可是为了报恩,为了让救我的周家人能够过上好一些的日子,我才违心回到了王城,我真的没有想到,那孩子竟然会在你的身边当亲兵,若不然,打死我都不会再回到这里……,呜呜呜……”
“我好怕,我好怕你再那样对待我,我知道当初的我不该嫁到夏府,不该与你婚配,现在好了,对外我早已经死了,只要将军不要声张,就不会有人知道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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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芯妤用最绝望的语气,痛哭哀求:“我保证,会马上夏府,离开王城,永远都不会再回来,永远都不会让将军再看见我这张脸,好么?将军,我求你不要再把我下大狱了,真的,那里好可怕,好可怕……”
说话间,向芯妤的声音因为回忆的痛苦而越来越小:“我差一点就要被他们……”糟蹋两个字实在无法让一个女子吐口,只能变通成了另一种说法。
“我差一点就要被他们逼死了,最终我跳了悬崖,才保住了清白,若不然,我真的活不到现在……,呜呜呜呜……”诉说过往,向芯妤泣不成声。
面对自己结发妻子的痛苦诉说,夏霏墨的脸色变得十分难受,他知道被下大狱的女子很苦,却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就害得无辜之人差点枉死,那么现在的他又和当初逼死他亲生母亲的昭庆公主又有什么区别呢。
“芯妤……,错的人是我,应该去死的人,也是我。”夏霏墨想要伸手拉起向芯妤,想好好向她忏悔自己曾经的过往,却不想,手指还没碰到向芯妤的身子,就被对方惊怕的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