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玲玲娇嗔了一声,回过头去亲身后的人。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既然最后谁也拦不住,那就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两人到了山脚就收了轻功,因为不能在乡民面前展示功夫,就一前一后慢慢往阴河村走。杜仲一直若有所思,也没注意到后面的人还跟了过来。
“杜仲,晚上我去你家睡好不好?”
“我家只有一个床。”
“那我跟你一起睡?”黄柏眼睛亮了,赶紧凑上前几步。在他十岁之前,他都是跟着杜仲一起睡的。
“干什么,你要对我图谋不轨?”
“杜仲!我要能对你图谋不轨的话,早就这么干了!你说,我毒又毒不过你,跑又跑不过你!——我现在回去孙老头会骂我扰他清眠的!他骂人你还能不知道吗,之乎者也的能骂半个晚上,还要我背书,写字帖儿……”
黄柏厉害的是医术,基本没杀伤力,就是那点儿轻功,在杜仲面前也只有挨打的份儿。所以,他对杜仲的一贯策略是耍赖扮可怜,没办法硬来。
“那就来吧,睡门外,给我守门!”
“行行,好好,我把门板卸下来,我就睡门口!”
“随你,明天早上给我装上就行。”
“装装,一定装!——杜仲,我们明天就走了,你要不要去给老牛道个别呀!”
“谁?”
“老牛啊!”
“哦,你不知道吧,大牛哥死去的爹就叫老牛。我要去跟老牛道别,怎么道?”
“呃——你不早说!”
“别嘴碎了!我在思考问题!再啰嗦我一脚把你踢田里!”
“杜仲,你明天就这样出门,不洗脸吗?”
“你晚上睡绳子!”
“别啊杜仲,我要睡门板!最后一个问题哈,杜仲,你干嘛不想出山,只想在镇上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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