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嗐,亏她已经想到一百年以后了,他还在想眼下这一刻的欢愉!真是人和公狐狸没法沟通!
不过说到欢愉,她的心底也在蠢蠢欲动。阿米豆腐,不怪她,她是个好姑娘,都是情蛊惹的祸……但要怎么暗示他好呢,直接说她腿上的伤口都在外侧,不碍事?
不想孙遇也忍不住了,“杜仲!回头要是伤口裂开了,我再帮你涂药啊!乖,我忍不住了——”
看着上方开始狂乱的某人,杜仲侧过头,露出一个狐狸式的笑容,嘚瑟地笑了。
被翻红浪,红浪翻被,等到两人消停下来,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
他们的欢愉总是短暂,好不容易见面但又会很快分开。就是见面的时候也总是带伤,不是他就是她,忍着忍着伤口好不容易好了,又是新的一轮折腾到来。
分离之苦,原来不止他,她也是这般的刻骨。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她在身边更安心了——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他强势霸住不放,她从躲避到半推半就,最后终于被他感动却也始终没有下定决心,但是这次不一样,他知道,她终于从身到心都属于了他,她完完整整是他的了,从此以后拆不散打不走,真正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杜仲伏在他的怀里,也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你又笑什么?”
杜仲摇摇头,不说话。她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但反正就是想笑,心里被幸福盛满了,脸上搁不住,就从眉梢眼角里流了出来。
中午孙遇意气风发地出了房间,跟数字们打了个招呼,然后端了两人的饭菜,和一瓶伤药进了房间。有不懂事的想探过脑袋去看,不想公子前脚一进门,后脚就把门给踢上了,动作利索干净。
如此行了七八天的船,杜仲腿上的伤结疤了又裂开,裂开了又结疤,终于在孙遇不得不去别的房间睡了三天后好了。这时他们的船已经过了齐家庄,正在直奔柳州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