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还不知道,一朝为质,众身为质,他六皇子离国多年,一没权,二没钱,三没势,听说他母妃死的时候,连陪葬品都没有,只有一口薄棺就草草下葬了,六皇子的心里能不怨吗?”
“这么一说,他六皇子还真是可能做出这种事了,不过白白搭了自己的命,还落了一身污名,你说当今王上会怎么处置他?”
“那还说,听说在登基那天呀,新王会在祭祀大典上将六皇子枭首示众!”
“那我得去看看这场热闹!”
“我也去!我也去!”
“来来来,继续喝茶!”
燕王被六皇子谋害去世的消息如秋风卷落叶的形式,一传十十传百的传了开来,百姓们都对此等国事震惊不已。现在是国丧,柳州城内诸事不宜,而这桩密辛成了街头巷尾人们无事闲聊的谈资,让人无论在何处都能听到此事。
一位身穿斗笠的女子停在巷子里,听着一位老者坐在一棵粗大的柳树旁,向身旁围着四五个闲暇人士,眉飞色舞的说着,好像身临其境似的:“要我说呀,这六皇子他肯定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等有违伦理的事,我看他呀,就该一辈子在芝国当质子,不该回来,省的让我们燕国百姓看了寒心!”
“是啊,是啊!”众人附和道。
“你这老头瞎说什么?”身穿斗笠的女子听不下去的回怼道。
驼背的老者扭过头不悦道:“我瞎说,你这个藏头藏尾的女娃懂什么?那凉快那待着去,别在这挨我们的眼!”
“你这老头,好生霸道,你怎么知道六皇子冷血无情,你见过他吗,你知道他身高几尺?是胖是瘦?是高是矮?你见都没见过他,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诋毁他呢?我看是你这老头在此妖言惑众,其罪可诛!”斗笠女子掐着腰对着驼背老者反驳道。
驼背老者被这一顿语言输出,一口气没喘上来向后跌了两步哆嗦着双手回道:“呀哈,你这黄毛小儿,口齿倒挺伶俐,你说老夫其罪可诛,你也不去打听打听,看看老夫在这幸福坊里谁家的,说出来吓死你!”
斗笠女子不以为然的抄起了说问道:“说出来听听,本姑娘可不是被吓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