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驾!有刺客!”老宦官扯着公鸭嗓大喊着,羽林军像盾牌一样护在了新帝的左右。百姓们惶恐的注视着祭祀台上,懊悔今日为何而来。
子悠和多雅在响动中睁开了眼睛,子悠看着泪如雨珠的多雅,将她拥入怀中,柔和的说道:“别怕,我在!”多雅踏实的点着头,她抽泣的身子在子悠的怀抱里安静下来。
赵子恒气急败坏的吼道:“是谁干的?有本事干,没本事出来认吗?”
他扭动着肥硕的身躯在羽林军的包围圈里叫嚣着,恼怒中他看到一身血污的父王站在祭祀台上注视着自己,惊恐的止住了嘴。
冷汗在他身上徐徐而生,沁湿了他的衣衫,一阵风吹来,凉入身骨。祭祀台上的香炉里缓缓冒起了白烟,烟雾缭绕间,一个敦厚的声音从祭祀台传来:“尔等众人,见孤为何不行礼?”
百姓们闻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议论纷纷,人群中有一人惶恐的喊道:“是,先王,先王返世了!”
这一喊,让所有的人匍匐在地上跪拜道:“草民,拜见先王!”
那股悠悠的声音再次从祭祀台上传来:“众卿为何不跪?”
“是,先王!先王的声音!”一名官员惶恐道,其余的官员闻言纷纷跪地叩拜,羽林军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臣等拜见先王!”
赵子恒看着匍匐跪拜的人群中,踉跄的向后退去,脸色煞白的听着那个可以让人锥心的声音再次响起:“恒儿,走向前来!”
“父王!”赵子恒哆嗦的迈着步子朝着祭祀台走去,清香浓烈让他飘飘然起来。
“恒儿,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