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王庭樾蹙着眉,欲言又止。
梁姣不解地眨眨眼:“莫非你也不知道?梁婠没跟你说嘛?”
王庭樾垂下眼,盯着地上的砖石,没吭气。
陆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当日在冷宫时候,梁婠同他讲得很清楚。
兹事体大,非同小可。
现在更是关乎两国的未来,关乎那么多人的性命,如何能走漏消息,横生枝节?
王庭樾正色:“阿姣,安定侯陆修早在几年前就死了,你见到的只是周君宇文玦。”
梁姣面容一僵,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没抬头:“王庭樾,这话你对旁人说就罢了,你却对我说,难道我是外人?需要你这么糊弄?”
王庭樾摇头一叹:“阿姣,这背后究竟有什么隐情,同你我又有何关系呢?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你这样聪慧的人,难道不明白吗?”
梁姣闻言一怔,垂头笑了。
笑声不大,却有些尖锐。
“我聪慧?我都把自己活成这副鬼样子了,还聪慧?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是哪里聪慧了?”
王庭樾沉默瞧她一会儿,叹着气走上前。
“阿姣,等这天下太平了,咱们就回平塘去,可好?”
梁姣愕然:“回平塘?为何要回平塘?”
王庭樾解释道:“也不是一定要回平塘,咱们一起挑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