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以为上一层就是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看不到其他修士，她都没有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

天道透过小腹‘看’到了什么，慢慢弯腰将视线平移到她小腹之处，手停下按住。

可那双眼依旧闭着。

明明没在看，可云翳就是觉得他在看。

不过嘴里说的话却和她的小腹无关：“你能来此说明你品行良善，灵魂纯净，是机缘，何须如此烦忧？”

品，品行，良善？

灵魂纯净？

谁？

她？

认真的吗？

别这么慌缪好吗？

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对，你闭着眼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这样的鬼话啊！

这话说出来，不说她自己，就是鬼听了都会再死一次，笑死的。

不会真拿她当自己的孩子来哄了吧？！

没必要，真的。

你身为天道，怎么能胡言乱语，说谎，还说得这么一本正经又真切。

真的是不顾他人死活的尴尬。

真就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是吗？

云翳忍不住嘴角抽搐。

内心在疯狂吐槽，强忍着没有对天道翻白眼，只是觉得他在自己内心里的形象已经碎成残渣，什么神性，什么信仰的都不复存在。

甚至还有些嫌弃的别过眼。

目前的天道，给她呈现出的样子，就是一个会装会演的三岁稚子。

嗯，可能没三岁。

谁家两米大高个的成年男性，会这么恬不知耻的对一个女性动手动脚的？

不是摸头发就是摸肚子的，还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

现在更离谱了，说了连她都嗤之以鼻的鬼话。

这家伙真的是天道吗？

别不是什么假冒‘伪劣产品’，来框她的。

亦或者又陷入了什么真实特殊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