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张知县满头大汗,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身旁的师爷在其耳畔小声嘀咕了一句,张知县面色一白,似乎决定了什么,出声道:“这是张家作为,与我无关啊,况且那个少年杀了张家九条人命,犯罪的张家二少爷也已经被杀死了。”
“是,没错,你虽是张家人,但此事不一定与你有关,但是那个少年进府救人,何罪之有?张家大老爷下令杀他,他出于防卫才杀的人,为何是死罪?”
“你身为一地方知县,不秉公办案,徇私舞弊,该当何罪?”袁军师又是重重的落了一下醒木,大声喝道。
“是他自己来自首的。”张知县解释道。
“自己自首?呵呵,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竟然抓死去女子的父母,严刑拷打,迫使少年来投案自首,可有此事?”
“你和张家经常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从中谋利,你以为这些人就没人知道?”
“张家闹出那么多条人命,却从来没有收到责罚,难道你这个地方官一点都不知情?”袁军师一声声追问,让张知县越来越慌了。
“下官是真的被蒙在鼓里啊。”张知县出声道。
“呵呵,到了现在还在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让陈鹏虎上来见我。”袁军师厉声道。
只见陈鹏虎押着一个中年人进了衙门,一下子把中年人压跪倒在地,自己单膝跪地道:“军师,人带到了。”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我真是瞎了眼会收留你。”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恶狠狠的对着陈鹏虎骂道。
“下面之人可是张家大老爷?”袁军师发问道。
“没错,我就是张家大老爷,怎么?想要判我?可有证据?”张家大老爷怒道。
“证据?陈鹏虎,你来说。”
“是,军师。”陈鹏虎站了起来,出声道:“城北的那家商铺店主贾老板,因为不满张家给出的收购价格,不愿卖出商铺,于是张家大老爷怀恨在心,买了几个杀手,趁夜行凶,张知县判定是被盗贼所杀,不了了之,不仅收了商铺,还收刮了贾老板家产。”
“城西一家酒楼,也是因为老板不愿意出售,被杀了灭口。”
“城南的一户人家,有位妙龄少女,因一日出门被张家二公子看见,当晚就被掳回家中奸污了,那家人报官却被打出官府,没过几日那位少女就跳井自杀了,可是张知县不仅没有惩治张家二公子,还把那少女的家人给打入了大牢。”
“还有……”陈鹏虎一件一件道出张家恶行,程副将听到这里已经暴怒无比。
“该死。”程副将一声怒喝,狠狠的朝着身前的桌子拍了一掌,桌子整个碎了,四分五裂。
“你口说无凭,你这是诬陷。”张家大老爷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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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贾老板的妻儿被我送到了牛头村安置了下来,可以去把他们接过来问话,城西酒楼的一个伙计看到了那晚行凶杀人的匪徒,我怕他被发现杀人灭口就带到了别处,还有那民女的父母现在还关押在大牢里,要不要提出来问话?”陈鹏虎出声道。
“这,这,这人不是我杀的,是盗贼劫匪杀的,与我何干?”张大老爷脸色苍白,再次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