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宁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惊愕，凌睿渊居然长得和江旭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五官要比江旭深邃许多，气势上也比江旭强上好多。

凌睿渊之前查了江旭的资料，自然知道宋书宁在奇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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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秘书一个眼神，魏深就关上门出去了。

“宋小姐，是觉得我长得像某个故人？”

宋书宁微微讶然，随即也明白过来。

周堇夏说过，查资料的事除了周三哥，凌睿渊也帮忙了，甚至有一大半的资料都是凌睿渊这便提供的。

她只是没想到，在外传说中，不苟言笑，做事认真的凌总，会在合作项目里主动提这件事。

宋书宁的情感生活属于私事，不管顺利与否都与合作无关，此时提起，宋书宁觉得非常不合适宜。

本以为这凌总不会像吴庆，但现在看起来，下马威这套搞得也很熟练。

心中窜起火苗，说话也带了几分情绪。

“是有些像。不过，长得像不像是天定的，但涵养是要后天培养的。”

凌睿渊有些惊讶，宋书宁的态度太刚硬了些。

抿抿嘴，原本要出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凌睿渊不说话，气氛也降到冰点。

宋书宁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也不合时宜，毕竟她现在代替的是孟氏。

她的脸腾得红了，从凌睿渊的提的事找补，“谢谢凌总之前帮我查资料。”

凌睿渊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都是小事。”眼睛里却好像有什么情绪在翻涌。

“那我们先谈合作的事？”宋书宁不想这和凌睿渊大眼瞪小眼。

凌睿渊仍然在打量她，她今天的这套一副是她一贯的清丽风格。

淡绿色的衣裙彰显出她的青春活力，但她淡雅的气质又恰到好处的结合其中，让她多了一分独特的美感。

她的秀眉微微皱起，眼中又一丝焦躁，却丝毫没有遇见故人的熟悉。

看来，她是真的不记得自己。

原本出口的话现在也变了意思。

“我请宋小姐来，除了合作，还有事想拜托宋小姐。”

宋书宁抬眼看了一下凌睿渊，他深邃的眼眸仿佛要把她吸进去。

她又低下头，“如果有什么能帮到凌总的，我一定竭力而为。”

孟氏还和凌帆有合作，一点小忙也不会白帮。

“我需要请宋小姐和我结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