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宁刚刚躺下，电话就又响了，她也懒得动，只是伸手摸了几下，够到手机，然后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瞄一眼。

居然是凌睿渊？

他给自己打电话是要干嘛？

说同居的事？

宋书宁原本还有些朦胧的眼神一下子清明起来，她清清嗓子，接起了电话。

“凌总，中午好。”

话一出口，宋书宁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奇怪，但她又不清楚具体是哪里觉得奇怪。

“中午好。”

凌睿渊的声音还是像以前一样，沉着稳重。

“听说宋静汐做了公开道歉。”

“是的，我也听夏夏说了这件事。”

宋书宁应答，随即才明白过来，凌睿渊是想问宋家把事情这样处理自己是否满意。

“事已至此，我问过夏夏，已经不需要继续追究了。”

“原来是这样。”

“是呀。”

话题瞬间就说完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但也都没有将电话挂断。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出声，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又同时静了下来。

“你先说。”宋书宁笑笑，缓解这尴尬的氛围。

“你在做什么。”凌睿渊直接把自己的想法问了出来。

宋书宁一愣，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她的手揉了揉被子，“刚刚在睡觉。”

“打扰到你了？”凌睿渊的声音瞬间收紧。

“没有，没睡着。”发紧的声音传进了宋书宁的耳朵，她心中浮现出了一个不太真切的猜想。

“那就好。”凌睿渊轻轻松了口气，随即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过于紧张了。

“那你刚刚要问我什么事？”

“其实我也只是想问问凌总在做什么。”宋书宁悄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