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宁直接把文舒雅的行为换了一种说法。

她不知道文舒雅是怎么和自己的下属说的，但她绝对不想诋毁一个遵守底线的人。

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部长的问题，如果六组的人有怨言，那就都去恨部长吧。

果然原本有一些对文舒雅不爽的眼神顷刻消散，毕竟是部长的决定，经理也做不了什么。

倒是文舒雅，意味深长地看了宋书宁一眼。

宋书宁没有接文舒雅的眼神，而是继续说。

“那么，问题就来了，为什么二组和六组会同时做一个项目呢？”

大家也都忽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论是有些骄傲拿回了项目的二组人，还是有些愧疚的六组人。

“因为，有二组的人把二组正在做的项目给透出去了。”

宋书宁并没有停顿太久。

“孙明美。”宋书宁直接点名字，“你和李素珠交好是吧。”

孙明美一下站起来，“不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

宋书宁却没有被她的话牵着走，只是继续问，“你是不是和李素珠交好！”

她的声音突然上扬，孙明美吓了一跳，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句，“我是和她认识。”

话里话外都是两人不熟的意思。

但是六组的人却都认出了她。

“她不是总来找素珠吃饭吗？”

“对呀，我还见过他们下班一起走呢。”

“她还给素珠带过奶茶，你记得吗？”

议论着他们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难道说这次的事和李素珠有关。

六组人的眼睛又都落在李素珠身上，所以就是这丫头急功近利，拿别人的项目吗？

宋书宁没有给他们更多的议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