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监显然已经看到了这次的软件时事件，知道因为自己的一些错误的信息让他们错失了关键时机。

“你不是说，夏晨说他们的进度非常缓慢吗？这就是你说的缓慢？”

凌轲的声音有些低沉。

这次可是凌睿渊主动说的如果这个项目失误，那自己就离开职位的，现在失去了这个机会，他就只能通过其他的手段，需要耗费很多人力物力，还要等很长时间。

也许等他真的争到了自己也没有几年的在任时间。

正是因为这样，凌轲非常生气，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平时在集团的高层会议上都十分嚣张的方总监现在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乖乖站在那里。

她以为这次一定能成事的，夏晨那里，她一直是以投资公司高管的名义联系的。

而且联系得很频繁，但是自从那次失火之后，夏晨就已经不再科荣公司的中心了，现在想再渗透进去一些别的势力也有难度。

所以她不想多浪费时间，最容易的方法应该就是继续跟进夏晨的动向。

但是方总监也不能问得太频繁，不然很容易被夏晨怀疑。

夏晨虽然当时是被凌轲利用了一下，但是并不知道，他们当时的想法是什么，也没有帮他们多打听的心思。

每次方总监问道情况，也都是说说自己听过的情况。

那些情况都是贺元让他听到他才能听到的，当然也做不得真。

方总监反而以为这就是贺元他们真正的研发速度，心已经放进了肚子里，并且也告诉凌轲可以高枕无忧了。

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凌轲都不觉得自己一定能赢，所以他一直保持着警惕，让秘书关注着科荣公司的动向。

然后，秘书就告诉他科荣公司网页宣传的消息。

22日上线，21日做宣传，有够草率的。

凌轲当时看了他们的宣传，这是第一个想法。

想起之前方总监打听来的消息，凌轲觉得这个时候上线，不过是他们为了全凌睿渊的脸面，所以才勉强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