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眯起眼睛,心中后悔,这崔大郎真是个脆皮,怎么休息一晚,还是这病歪歪的样子。
谢娴点头,虚笑道:“崔郎君才是主家,不麻烦。”
亓牙出门烧水,泗己和牛二也自去盯着船工们,现在这船上,崔镜手中只有他们可用,虽然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但也要小心。
崔镜优雅起身,在谢娴旁边落座,为谢娴斟茶:“恭喜娴娘子,接掌黑石卫。”十七八的少年人,俊逸的容颜舔了几分病弱之色,但一双桃花眼似是能看进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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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喜,同喜。”谢娴有些尴尬的回道。
崔镜靠近:“同喜什么,我自大难不死,可不是托了娴娘子的福气吗?”两人靠的极近,似乎都能闻到彼此的呼吸声。
谢娴敛起笑容:“那崔大郎君,想如何?”她心中烦躁之意越盛。最烦这种拐弯抹角的家伙。
“娴娘子是为了我来这儿的吗?”突然放大的脸,让谢娴后退了几分,这已经突破她的社交距离了。
这神经病花样百出,就为了问这?早说阿!你不是厌女吗?离这么近做什么?
在崔镜眼中,谢娴的后退是心虚了,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这谢家女君对他是有所图。
他心中气狠,为何如此,自己好心借船给她,却如此对我,昨夜获救又用那所谓的秘术羞辱自己,他红着眼,不明白世上如何能有如此心狠之人。
上次被轻薄,这谢娴就当没事人一样。自己帮她作势惩治了薛家,她也没任何表示。
想当初亓牙说谢娴拒了谢安的婚事,自己隐秘的欢喜。这让他心慌意乱,才回开封处理家族之事。没想在最不应该在的地方,碰见了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崔镜心中泣血,他不知谢娴的目的,自己接下来是被囚禁,还是被杀,他势要问清楚,谢娴到底为何如此对他。
谢娴见崔镜脸上面上变幻,且神色越发狰狞,连忙后退,这是要发病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按倒在地。
一张泫然欲泣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嘴上传来一阵疼痛,谢娴双眼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