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绍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原身出事前坐动车找江诗梦,证件什么的正好在口袋里,死过一次了还没丢:
“所以,我认为我依旧拥有作为华国公民的政治权利,我熟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牢记党的教导,绝不可能去害人,所以我不承认江诗梦女士对我一系列阴谋论的指认。”
无形的语言越听越红。
“同时,我要指认她曾故意杀人的犯罪事实。”
短短几句话,便将局势扭转过来,看着温绍手上举着的那张身份证,加上他无比清楚、自然的发言,在场的人有谁有资格剥夺他的公民身份呢。
一没违法二没犯罪的。
“对,只是生了一场病留下一些后遗症而已,这能有什么错?害他生病的人倒还有理了,脸皮够厚的。”温辽咬牙切齿。
“基地有律师吗,我要提起诉讼!”
“那个陈什么,你窝囊个什么,你不告?”
陈文学恨声道:“告,我当然要告!”
眼见着矛头又对准自己,江诗梦傻眼了:“我…我…我没有故意杀人,他不是还好好在这吗?”
“那我哥呢?”陈文学质问道,“一路走来,要不是我哥你早死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不是我害死的他,是温绍,都是因为他,本来所有人都不用死的!”江诗梦歇斯底里,像一只疯狗一样,死咬着温绍不放。
陈文学:“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江诗梦说:“之前和温绍同行时,一路上只遇见零星几只丧尸,温绍走后,丧尸越来越多,我强烈怀疑对方有控制丧尸的能力。”
“明明他可以救所有人,是他见死不救,他明明知道自己走后我们会遇见什么,却还是走了。”
“而且我强烈怀疑,就是他指使丧尸来害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