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结果,花言沉着的心彻底死了。
而江氏的产业,暂时交由政府接管,涉事人员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不义之财全部充公。
花言现在住的房子在江白的名下,也是要充公的资产之一。
无奈之下,她只好搬了出来,租了一个出租屋,继续怀疑人生中。
她常用的卡是江白的副卡,现在已经被江白冻结了,就算没有冻结也是不能用的。
她自己的银行卡里面倒还有些钱,五十多万的样子,是江白发给她的“工资”,因为平常开销都是刷江白的副卡,所以这些钱没有动。
十八岁尚在沼泽之中的花招娣会觉得这些钱是足以改变她一生的巨款,而当了十多年豪门太太的花言只觉得这些钱太少太少。
身在寸金寸土的A市,她又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即使是租房子,也要维持自己的“体面”。
光房租便是七千,更别说她大手大脚的其他开销。
在这种情况下,焦虑是正常的。
江白都要吃枪子了,他之前给她找的合作自然是不算数了,十八线小明星还没升就陨落了。
每到半夜,她就想得越多,有时候,她甚至会爬起来照镜子,原生态的年轻比她花大价钱保养的脸更加自然美丽。
她会想起自己将江白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也会想起温绍为她一掷千金的豪气,还会想起她宣布退圈时,粉丝们挽留不舍的祝福。
想着想着,她就幸福地睡着了,然后起床醒来,看着出租屋的天花板,再一次认清现实。
心情起起落落,对她的心理健康造成了很大的负担,尤其是看见银行卡中的数字逐渐减少,她就更加崩溃了。
有时候她甚至会埋怨江白,如果不是他救了她,她应该早就死在了被父母逼迫嫁人的那个晚上,一了百了。
而不是在这里等待,仿佛钝刀子割肉,连死亡的勇气都没有。
不过,让她丧失勇气的,不是江白,而是温绍。
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在温绍车内体验到的灵魂出窍的感觉,她不愿再体验一遍,绝不!
不过她偶尔也会怀念,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温绍,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