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本王妃并不知有客人在此。
好在有江侧妃代本王妃招待你们,本王妃的心稍安了。
本王妃就不再打扰你们了,你们就继续玩吧!”
这,左一个本王妃,右一个本王妃,差一点把江玉婉气死,可她还无力反驳。
毕竟人家确实是王妃。
“您是,白丞相之女,白冉!”
陈国公府的世子,陈君林起身向白冉跨出几步,“您的变化还真大。”
“人都会变!总不能一直不长大。”
白冉浅浅一笑,嘴角显出一个小梨涡,为完美的脸增加了一丝俏皮。
“是,您说得极是,算起来,咱们也有好几年不见了,您恐怕都不记得我了。”陈君林满脸遗憾之色。
白冉没有正面回答他,看向另一边坐着的夫人们,“我若是说我还记得你,嫂子岂不是要吃醋?”
此话,逗得现场的好些人都笑了。
小时候的原主长得非常漂亮,陈君林就是原主的粉丝,还曾说等她长大了娶她。
原主完全没当回事,可对方似乎还记得。
“不打扰了,你们继续玩。”白冉向他们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可走出几步,却听墨瑾深冷声冷气地道,“白氏,你既已知淮王府来了客人,还想偷懒不成?”
偷懒这两个字说得极重,让人误以为并不是他不许白冉来参加活动,而是她自己不愿意来的。
白冉很顺从地转了身,“是,王爷!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走到了江玉婉的旁边,坐了下去。
还向她挤了挤,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坐过去一点,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江玉婉气得花枝乱颤,却不好发作,毕竟她一向温婉可人,不会随意在人前发脾气。
继而,一位白冉不太熟悉的公子站起身来,潇洒地打开折扇,走到了场中央,摇头晃脑地道。
“如此美景,还有如此美人。
若是少了诗词助兴,定然会少一番乐趣。
咱们就以桃花为题,各作诗一首,搏一个彩头,如何?”
这样的提议,就没有人不赞同的。
现场的人不管男女,诗词方面都有两把刷子。
“是每人都必须作一首关于桃花的诗吗?”
江玉婉来了精神,因为她最了解白冉,只识得几个字而已,哪里会作诗。
女眷们都用看好戏的目光看白冉,一位夫人抿唇一笑,“重在参与,不用争个你长我短。
淮王妃,别有太大的压力。”
白冉明艳一笑,看向她,“本王妃可没压力,既然要参加,当然得奔着彩头去。
不然就没意思了。
对了,赢了之后能得什么彩头啊?”
众人无语,都觉得她是在大言不惭。
墨瑾深最好面子,生怕白冉贻笑大方,瞪了她一眼,“若是不会,别逞能。”
白冉笑看着他,“王爷,作诗对于本王妃来说,是最小儿科的, 彩头是什么,赶紧拿出来。”
墨瑾深作为东道主,当然不可能让别人出彩头,压下心中的不快,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
玉身通体晶莹碧绿,一看就价值不菲。
“此物虽不值钱,却也是本王随身携带了好些年的,用它可成?”
“王爷大手笔,如此贵重当然成!”方才提议的公子道,然后回到座位上。
墨瑾深拍了拍手,“笔墨纸砚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