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深听了没有否定,却也没有承认,“本王本就是天命之子,不管时局如何变动,本王都会坐上皇位。
你,唯有成为本王的女人,才可以安然渡过。”
说罢,在空气之中拍了几个巴掌,继而从阴暗里又走出一个人来,正是父亲白国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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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个月不见,他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背脊弯曲得更严重了,走路的姿势更加奇怪,就好像随时都要倒似的。
墨瑾深看他时,如皇上看臣子,目光威严里带着审视,“白丞相,本王给你们时间,好好叙旧。”
话落,先一步离开。
白国勋则毕恭毕敬地向他鞠躬,“谢殿下体恤!”
显然已经把他当成了下一任皇上,一直到他在父女二人的面前彻底消失,他才直起腰来。
之后,父女二人去了一处偏殿,关了房门,相对而坐。
“冉儿!”白国勋首先开了口,“淮王对你,好似还有情意,你是如何打算的?”
“好马不吃回头草,女儿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再与他有牵扯。”白冉回答得毫不犹豫。
白国勋叹息摇头,“若他拿整个白家几百口人的性命威胁你,你待如何?
冉儿,如今这局势,淮王坐上皇位,恐怕已铁板钉钉了。
咱们已斗不过他了。”
“所以,父亲你是希望女儿顺了他的意?”白冉的目光骤然变冷。
坚决不允许自己为了别人的命委曲求全,委身给伤害过原主的人更加不允许。
“为父当然也不愿意让你受委屈。”
白国勋低下头去,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绢帕,放在案前。
再小心翼翼地打开,一块美玉显露了出来。
白冉不明所以,看着案上的玉,“这是什么?”
“此物,是你娘亲捡到你时,所携带之物。”
继而,白国勋说起了尘封多年的往事。
“那一年为父与你的娘亲生活在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