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怎么了?”魏妩终于一下子清醒过来,问道。
凌不语用下巴抵了抵她的额头:“今日碰到秦左,忍不住气了气他,顺便透露了一些家底子,他前阵子在珍宝阁和云起楼没少花银子,今日得知进了我的口袋,脸色难看得很。”
这家伙是真记仇啊,魏妩心里想着,伸手捏着他的脖子:“傻,你都告诉他了,他以后不去珍宝阁和云起楼,岂不是少个冤大头?”
晕,凌不语还真没有想到这一点,尴尬道:“麻烦,光顾着出气,忘记赚他的银子了。”
“从他以往出手来看的确是个阔绰的主,欸,可惜这小子总是干出恶心人的事,让我心里不爽,今天见着他就想着一股脑地出口气,还是媳妇说得对,白送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魏妩被逗乐了,但对秦左的心思多少有些了解:“其实他心里清楚知道不可能,但越是这样,越想给人找点不痛快,他一个人不如愿,就想拉着大家伙一起不开心。”
“我们要是如了他的意岂不是让仇者快?偏要当他不存在,好好地过咱们的日子,而他最大的可能是从元昌领回一位世子妃,不管他喜还是不喜。”
“两相对比,他是不是更憋屈,永安郡主就是陛下为他挑选的最佳人选,现在两朝的关系维系中他也只是一枚棋子,有什么可得瑟的。”
魏妩是懂得安慰人的,凌不语平时鲜少外露情绪,但人把锄头都架起来了,他岂能视而不见,今天随心意撒了一把火,心里舒服多了:“往后不理会他了。”
“嗯。”魏妩又朝他怀里钻了钻,她自从知道凌不语是担心她生产有碍后,也不急着催生孩子,在听说柳湘被柳言声催生后也没有心急,只是羡慕。
她将这件事情讲给凌不语听,顺便感慨道:“谁能想到那般冷情冷性的柳大人原来多年前就对柳姐姐有心,最难得的是柳言声也全盘接受她,都说继母难当,可柳姐姐不一样。”
“那爷俩是看着冷,其实骨子里都盼着有人暖热他们的心,柳姐姐个性爽朗,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又能把握人心,处事有分寸,和她打过交道的有几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