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我就是今天有点不在状态。”

说着话，厉娜还嫌弃的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不满的嘟囔着，“都是你的汗，脏死了，我去那边歇一会，你自己先打吧。”

没人能懂女人这突如其来的心思，厉娜却知道自己心底突然蹿出来的火气在哪里，她拿过自己的水杯灌了一口，随后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火气很大。

“喂，你到底咋了？”

柳风擦着汗走过来，询问着她。

厉娜找了一个理由搪塞，火气还是很大，指着自己刚刚被打的有些红的侧脸，语气不愉快。

“咋了？你看，这都是你打的，你毁了我的脸，我还要笑着问问你的手疼不疼吗？”

柳风“……”

他也郁闷了，厉娜和他们相处了五个月，当初她可是刚训练和别人对打，被打的眼角出血，都豪爽的笑着说没关系的人，现在怎么这么小气吧啦的。

更何况，这是训练，不是过家家，受点伤不是很正常吗？

“你又不会毁容，这点破伤，一会儿他妈的就愈合了，你又不是个普通人，怎么着，还准备嘤嘤嘤的让人帮你治疗治疗？你可拉倒吧，你自己就能治了。”

厉娜更烦躁了，“我累了不行吗？”

柳风憋着一口气，还是脾气好点的询问着，“操，老子送你回去休息，给你赔罪行了吧。”

“滚滚滚，用不着你，一身汗味。”

厉娜迈着步子，远离了柳风，朝着柳逸都方向走去。

“老大，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送我回去休息休息呗。”

厉娜佯装无力，身子就要倾倒，柳逸侧身避开，差点让人摔在地上。

“墨柳堂不养废人。”

柳逸的语气有些冷，原本温润的眉眼，都带上了点不耐，在外面霁月清风的少年，在这里一点也也不温柔，浑身的清雅褪去，只剩下了骇人的戾气。

厉娜脸色白了白，过去那个浑身都带着修养，总是温和，好像没点脾气的少年是个假象，因为他和谁都是不冷不淡的，没有什么接触，所以谁都不知道真正的他。

她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什么话，不敢再造次了。

柳逸挨着柳问凝坐下，手边冰凉的水被他弄成了温的，带点甜味，一颗糖沉到杯底，变了颜色。

他指尖环在杯柱上，轻轻推到柳问凝面前，“喝点温水。”

柳问凝应下，随手拿过来抿了一口，但是目光还是落到场地中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