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沫难以置信地望向靳夜痕手中的那一大包青梅,又看向他本人:“靳夜痕,你是让我把这些青梅全都嘴对嘴喂完吗?”
“愿赌服输。”靳夜痕答道。
“我拒绝这个赌注!”苏予沫撅起红唇,果断拒绝。
若是一颗接一颗如此亲吻下去,她的嘴唇怕是要肿成猪肝色了。
“行啊,如果你不愿接受这个赌注,那就换个其他的作为赌注好了。”靳夜痕瞥了一眼此刻因情绪波动而春光外泄的苏予沫,坏笑着提议道。
察觉到异样的苏予沫忙用手遮住胸前,权衡利弊之后做出了决定:“青梅给我,我喂!”
那一整包青梅喂完之后,苏予沫对靳夜痕的手段产生了深深的畏惧,嘴唇肿胀得几乎认不出原来的模样。
“走吧,我带你去用膳。”喂完一包青梅后的靳夜痕心情大好,向刚走出浴室的苏予沫伸出手,嘴角微扬,笑容满面地说。
苏予沫审视着眼前这位占尽便宜还卖乖的靳夜痕,肿胀如香肠般的嘴唇提醒着她,嘴唇肯定已经破皮了,对靳夜痕的怨念更深一层,更不愿理睬他:“不去,你自己去吃,我不吃了。”
顶着肿胀的嘴唇出门,尤其是还要和靳夜痕一起,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些什么,这张脸她实在丢不起,宁愿饿一顿。
“走吧,我保证没人会笑话你的,大不了让服务员给你拿个口罩戴着。”靳夜痕猜测苏予沫八成还在生气自己刚刚太过用力,此时也不计较她对自己僭越的态度,好言相劝。
“我戴着口罩,不是欲盖弥彰,反而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吗?”苏予沫对靳夜痕提出的这个馊主意直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