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坤的视线落在对面的人身上,腹部,手臂皆受了伤,黑金长袍,金冠束发,这打扮不是江湖中人,也不是杀手。
他思考的时间里,那人面露不耐:“看来你们也不是很在乎你家小姐的性命?”
说话间森寒的冰刃划破了白嫩的皮肤,瞬间见血。
“你先放人!”破坤大声道
怎料对面的人嗤笑一声,冷漠道:“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破坤面色冷硬,他不敢把小姐交在这种不知底细的人手里,可是若不答应,视线落在那流血的脖颈上,握剑的手紧了又紧。
“阁下说话算话?”这句话不是破坤说的,而是被挟持的人说的
明明害怕的颤抖,却故作镇静的和他谈话。
环着她的人,视线在她惨白的脸颊上停留:“当然。”
南善宜的手紧紧抓着他勒着自己脖子的手臂,看向破坤道:“按他说的做。”
破坤眼神不善的看了那人一眼,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你若敢伤她,我保证你不可能活着走出钟山。”
随后他看向银燕道:“你跟我走。”
然后看向玉佛姑姑:“你留在这,区区一百余人何须三人。”
他们一走,那人挟持着南善宜下了马车,玉佛姑姑紧紧的盯着他:“刀剑无眼,阁下仔细些手上。”
那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提醒,抓着人走到了悬崖边上,双方就这么对峙着。
贴着胸膛的背脊在颤抖,嫩白如凝玉一般的手指因为用力抓着他的手臂而泛白,没了血色,
冰刃贴着的脖颈太过纤细,他轻轻松松就能弄断:“你很害怕?”
怀里的人不回答他,甚至闭上了眼睛,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后腰处一片湿濡,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摸了过去,触到黏腻之感时,后面的人闷哼一声,沉声警告:“别动!”
语气不善,把怀里的人吓的一个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