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几年的收入。
夫妻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是有了这笔钱,开春之后就去长安做个生意,两人有一个儿子,正在长安读书,刚好一家人团聚。
说话间,屋外有些细微动静,老伴摇了摇他的肩膀让他出去看看。
老伯起身,慢悠悠的门口走,一边嘀咕:“这么晚了能有什么动静?莫不是野猫?”
门一开,寒光乍现,冰冷的剑身从门缝里刺了进来,直直插进了他的嘴里,刺穿了头颅,他甚至没机会发出一点动静。
脚步声响起,以为是老伴回来了,妻子躺在床上道:“是野猫吗?”
“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出摊……
一剑封喉,湿热的血溅在了墙上。
收了剑,黑夜里,有人沉声吩咐:“处理干净。”
…………
一连两日,南善宜都窝在荣安堂里没有出去。
这会儿正值中午,她坐在罗汉床上,一手拿书,一手搭在窗沿上撑着脑袋,视线落在书上,却迟迟没有翻页。
屋外玉佛姑姑朝银燕点头示意。
接到指示,银燕立马调整状态,笑着跑进屋内道:“小姐,我们去钟山赏雪吧!”
“恰好梅花开了,我们出去看看。”
钟山,和码头背道而驰,相隔甚远。
眸光微闪,南善宜看着她笑道:”你之前不还说钟山你都去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