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哪还有一个人影。
黑暗总是有更高的包容性。
习惯性的容纳着人类的爱恨嗔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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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遮掩着见不得光的罪恶和丑陋。
萧蝶和随春远俩人回到游船的堤柳湖时,于家也正在经历一场地震。
于流已经清醒,他被罚跪在祠堂中,粗壮藤条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的背脊。
于流上面有个哥哥,他作为家中幼子,一向被娇惯的不成样子,毕竟也没人对他有什么厚望。
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挨这么重的打。
于流扑在地上哭爹喊娘,于流的娘在门外哭娘喊爹。
两人像此起彼伏的二重奏,哭的于流他爹脑袋肿胀。
于流二叔还没换下太守的官服,他长得和善,此刻却也板着脸,透出几分阴森。
随着于流出门的两个下人,被找到时正晕倒在后院草丛中。
于家老哥俩心中的侥幸也跟着破灭。
偷了离魂木的人,确实是有备而来。
一块离魂木,虽然难得,却也不至于让他们如此大动干戈。
让他们真正动了火气的,是于流居然堂而皇之的用离魂木去斗鸡!
让众人把离魂木和他们于家扯上了关系!
想到京中的布置,他们心中只觉得像生了刺一般。
怎么就生了这样蠢的不孝子!
蠢就算了,还胆大包天,居然敢私下偷了离魂木出去招摇。
越想运气,于流他爹的藤条也越打越狠。
“说!你私下用离魂木的事,到底都谁知道!”
于流哭的涕泪横流,大呼冤枉。
“儿子真的没让旁人知道!就连儿子的两个下人都只以为我搜寻了什么奇药,不知道这奇药是什么,儿子一直小心谨慎,是背着人的啊!”
“谁都不知道怎么能招了贼人?!你个蠢材,我今天就打死你!”
“爹!饶命啊爹!对了,爹!我想起来了,我、我想起来了。”
于流瑟缩在地上,想起了一人。
“是、是随春远!”
听见这个名字。
于流二叔从椅子上猛的站起。
他和于流他爹对视一眼,眸中皆是震惊和凝重。
小剧场:
随春远:一看见萧蝶我心就乱跳,她一张嘴我更是胆战心惊,我一定是又爱上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