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春远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继续道:“可是世叔家中姬妾偷跑出来和旁人游湖,世叔特来迎姬妾回府?”
前世今生的仇怨皆在,随春远一见这阵仗,就知道于家这是猜到昨日的事和他有关了,说话就开始夹枪带棒,毫不遮掩。
毕竟在旁人眼里,只当他是挎着个姬妾。
可实际上他自己知道,他挎着的,可是他无论如何嘴贱,都能全然而退的底气。
于松石眸色一沉,没等说话,于流从身后跃出,指着随春远骂到:“你怎么说话呢!随春远,昨夜偷了我们家家传宝物的人是不是你?你识相点赶紧拿出来,别等我们自己搜出来你可就难看了!”
“我?偷了你们家的家传宝物?”
随春远重复一遍后,笑的简直要直不起腰。
他上前一步,拍了拍于流的肩膀,“于家老弟,如果你们家遇见什么难事,缺了银钱,可直接告诉我的,大不了我借你们些就是了,何必编造些让人笑话的谎话,也不怕把我大牙笑掉。”
“你……!”
于流气的一抬手,随春远立马后退,站到了萧蝶身后。
不过没等萧蝶有所反应,于松石已经呵斥住了他。
“好了!丢人现眼。”
眼见船上就他们两个,于松石就已经不抱希望今日能把离魂木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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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那事和随春远有关,但于松石猜测,随春远是找了江湖人士做的。
他特意带着姬妾游湖,估计就是洗清自己的嫌疑。
说他偷了于家家传之物,这话说出去也站不住脚。
就算闹到公堂上也是没用。
昨夜他们守在这湖边,也没见有其他可疑的船只。
想来随春远还没有和他派去的人接头。
于松石想明白,嘴上似是而非的客套几句,就侧身让了路。
于流气不过,又见萧蝶貌美,忍不住在她经过面前的时候说道:“卿本佳人,怎么跟了他这么个只会往女人身后躲的,美人我看你不如跟我,我好歹也是官家子弟。”
萧蝶闻言抬头,定定的看了看他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不行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