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答凫水的被更细致地审问后,证词就开始漏洞百出,竟说小少爷是想证明自己会凫水,自己跳进湖里的。
审问的下人都不免觉得荒唐。
又问是谁伤了小少爷,他竟说是小少爷自己撞到了柱子上。
种种细节,皆与燕夫人的说辞不同。
再对比四人说辞,更是漏洞百出,显然,几人皆因某种原因,在一直扯谎。
这样一来,燕夫人的话就绝不可信了。
燕父看过证词后,将证词都递给了燕垂风,其实事实如何,燕父心里早就明白了。
他刚下朝回府,就听见如怡呼喊着小少爷落水,他管不了许多,直直跳入湖中救人,但当时只是余光一瞥,也足够他看清,被挡在小厮身后的燕正书从凉亭围栏边探头往下看时,露出的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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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父之所以问这么久、问这么多,也只是念在燕正书也是他儿子,想给他一个机会承认错误,或许他能从轻发落。
审问到后来,他对燕正书彻底失望,只想看看燕夫人能有什么说辞包庇她儿子。
可惜,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不知悔改!
燕父神色越来越冷,他常年在外征战,鲜少回府,他与燕夫人虽育有二子,却感情不深,二十年来,他从未了解过燕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至于他的这些孩子们,他也从未能参与他们的成长,更别提什么父子亲情了。
而岁岁是唯一一个,能与他亲近的孩子。
他知道岁岁的性子,这孩子平日里又乖又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