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道:“若是别人,你说这句话倒也罢了。他可是云巅的亲孙子,云弥的亲儿子,你真想害死他吗?”
笑我狂哈哈大笑,道:“老不死的,你少拿这个来诓老子,云弥才几岁,哪来这么大一个儿子?你这老东西狡猾得很,老子一个字都不会信你!”
银发道:“好,你可以不信我,但你不能不信‘沧澜剑诀’。你亲眼见云巅用过,若这小子使将出来,你总该信了吧?”
笑我狂冷笑不语。
银发急道:“笑我狂,还不撤手!我让他使给你看,若他使不出,你再对他出手也不迟!”
笑我狂看着几乎就要崩溃的云天行,暗道:“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沧澜剑诀’?绝不可能,云弥都还不会,他怎么可能会?难道他也是云巅的孩子?云巅不是只有一个孩子吗?假的,一定是假的!”
笑我狂眸中金芒越来越盛,咬牙道:“老不死的,你想救这小子的性命,老子偏要杀他,看你能耐老子何!”
银发只觉笑我狂的内力猛增数倍,如果他不跟上,以“天地无极”的霸道,瞬息便可将云天行的本源内力吞噬,甚至会毁掉他的丹田,让他永远使不出内力。
银发迫不得已,只得随着笑我狂的步伐,继续输送内力。只有当两方外侵内力在他体内维系平衡,才能护住他的丹田经络,免遭“天地无极”的侵害。
云天行此时早已没了意识,双目翻白,仰天长啸,随时都有爆体而亡的可能。
在三人周围,碎屑尘土不断上浮,随着无形气场的变化而在周围悬浮飘荡。
银发见笑我狂不断摇头晃脑,嘴里嘀嘀咕咕,似是着了魔,哪里还能顾及云天行的生死?
在他的勉力控制之下,三方内力勉强维持了一个平衡,若他先一步撤手,云天行立刻会被笑我狂震死,绝无生还的可能。
眼见笑我狂的内力越催越猛,似乎永远都没有极限,银发年事已高,又得小心维系平衡,早已疲惫袭心,只是此时却骑虎难下了。
“可恶,再这么下去,这小子就要被撑到爆体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