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那条笨狗终于学乖了,这次没叫嚷。
脱鞋进门,顺势把外套挂衣架上。
屋里开着空调,暖和多了。
云野笑着和坐沙发上看电视的老妈打招呼。
“妈。”
“恰哩饭不?”
“飞机上吃了点。”
“饭菜都热着,吃去吧。”
吃完饭,姜以薇和邓英华聊得热乎。
云建业神秘兮兮地把云野喊了出去,开口就是要烟。
“有烟不,给我来一根。
哎哟,你妈怀孕这段时间可把我憋坏了,那是一根也不能抽。”
“孕妇确实不能闻烟味,对孩子不好。”云野索性把一包烟全递了过去,“最近咋样?”
“一个字,穷!”云建业一脸苦大仇深。
他现在的状态只能用‘秋寒入体无寸缕,面朝西北以充饥’来形容。
云野讶然。
“怎么会,你不挺有钱吗?
在庐陵应该算得上普通人的天花板吧?”
说起这个,云建业格外惆怅,忍不住诉苦。
“还不是你妈闹的,那天玩手机刷到了一个孕期丈夫出轨的视频。
完事把我手里的钱全收了。
我现在买点东西都得找她打报告。
好歹我也是个亿万富翁,上次买沙琪玛都没钱。
你身上带没带现金,给我点,一两千也行啊。”
云野深表同情,转了1000块钱过去。
“要是被发现了可不能说是我给的。”
云建业嘿嘿一笑,美滋滋把烟抽完。
“我办事你放心,谁不知道我最讲义气。
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散散烟味。”
云野倒也不着急,在湖边百无聊赖踢着碎石子。
“以后什么打算,有没有想过搬去首都住?”
云建业一听这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去,我跟你妈商量过了,等她生完孩子就回来。
我们又不是没在你那住过。
时间一久也没多大劲,不如在庐陵住得有意思。”
“那小孩怎么办?
长大了不得上学?
从幼儿园到大学,肯定是首都的师资力量更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