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顾灼,宿夙想了想,好像也是可以的。
可是眼前的人肖似他,宿夙对着这张脸,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可以”两个字。
但是说“不可以”,又跟自己的内心想法过不去,她索性就什么都不说。
这种反应落在顾灼的眼里就是默认。
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将脖颈处的黏腻擦拭干净,哄着她到了床上:“睡觉吧。”
睡醒就不用看见她不想看见的人了。
她也确实有些困,原本还奇怪为什么不继续了,可是一沾上枕头就犯困,不一会儿,她的呼吸就均匀起来。
再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还带着宿醉后的头疼,她昏昏沉沉的拿起了一旁的手机。
“你现在搁哪呢?”
是庄灿灿。
宿夙安静了好一会儿:“我也不知道。”
“你一个人吗?”
宿夙坐起身,喝断片了,她也不知道昨晚被谁带到这里来的,但是IN nine规矩多,再加上她被灿灿照应着,肯定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衣服完完整整的穿在自己身上,浑身上下除了头有点痛之外没有任何不适。
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她环顾了下四周,感觉眼前的环境有些熟悉,但是很安静,一看就知道除了她之外没有任何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