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都是你娃娃亲的功劳,是他家里出手了。”
何惜点点头,偏甜口的茶,味道真是不错,以前怎么不知道,介于穷困和温饱之间的她最贵的喝过雪王家的奶茶,哪里品尝过其他高大上的东西。
王强摆摆手让手下的人把衣服脱下来,准备开始交谈价钱:“什么价位出?”
“二十。”
“什么?嘶。”王强被自己手里端着的热茶烫着了。
“老主顾了,现在才开始抢钱?”
何惜脸色平静:“你听我说。”
“听你怎么忽悠我?”
何惜表情一顿,不满地瞥他一眼,说:“它相当于一件军大衣,怎么不值二十,再说了也可以把它当做彩礼的一部分,冬天结婚穿不好?”
“彩礼?结婚穿?”
对啊,让王强手下的兄弟到处宣扬说,今年结婚流行老婆婆给儿媳妇买新衣,预示吉祥,清清白白嫁入她家。
穿新衣,隔小人。
“真不能便宜了?”
何惜劝他买只鸭子自己拔毛试试,看看能不能处理成她这样,毛有多难挑拣,最难的是除味,哪一道工序简单。
最后还卖了一万斤的粮食,两千两百五十块,活鸡三十只,一百五十块,鸡蛋三百个,三块,水果三千斤,五千块,一共七千四百零三块。
加上在哈市赚的她一共有五万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