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有气的说不出话的,还有拍桌子摔工作笔记的,一个个沉不住气的“窝囊废”有能耐用实力吊打何惜啊,吹胡子瞪眼睛摔东西就是本事?那只是无能的表现。
何惜默默打开杯盖吹吹上面的菊花,一副“我很享受的模样”喝着茶水,心里却默念:不上火、不生气。
江部长看着如此嚣张的何惜也是气的牙痒痒,又不能怎么办,镇长特意交代年轻人心高气傲,咱们做长辈和当领导的要多担待,哪一个专家和学者不是“疯子、偏执狂”。
让何惜气的现在的江部长也开始喝菊花茶了,败火。他默默喝了好些,才勉勉强强觉得没有那么憋屈,长长呼出一口气,道:“何惜,注意你的态度,你要是有办法就拿出来,何必埋汰他们。”
不埋汰行吗?真以为是个国家的公职人员就了不起了,你们小手一挥国家买单,抱歉,正式通知诸位你们那一套在她这行不通,还有啊,何惜才是你们的金主爸爸。
何惜摇摇头表示:“现在给不出结论,我需要实地考察,尽量将损失降到最小。”
会议又进行了一段时间,主要还是围绕春耕事宜,种子化肥农药,以及协调知青和村民的关系,凡是影响到春耕的他们统统都要管。
会议结束何惜自然是第一个离席,不过她留下一句话:“有病治病没病滚蛋,少在背后蛐蛐我,让我听见了别怪我抽他。”
周五回到家,何惜表现的兴致缺缺,一句话没说倒头先睡了一觉。
陆今安他们也忙,同时也看出了何惜的脸色不好,可能需要独处,结果她着凉了。
陆今安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轻声道:“吃饭了,吃完饭接着睡。”
何惜坐起来,发觉有点冷了,鼻子还有点不通气,她揉着鼻子,烦闷地点头。
陆今安凑近些,抬起何惜的下巴,垂着眸,和她额头相抵,道:“传染给我,陪你一起难受。”
何惜被他气的缓缓笑起来:“什么好事儿,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