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的家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木桶中的搓衣板被秦淮茹用力压碎,纷飞的木屑在她的发梢间轻轻滑落。
在一个出其不意的声响之后,槐花吓得蜷缩在一角,颤抖不已。
老妇秦淮茹,满目惊恐:
“!”
“都是!”
秦淮茹猛然意识到,她所付出的一切努力,最终只是为娄小娥铺平道路。这种感觉让她难以接受。
“既然你们不让我去,我就偏要去!”
秦淮茹已陷入疯狂,只想要恶心傻柱和娄小娥。她发现自己其实恨的不是秦风,而是傻柱。这种情绪就像是一个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一样。而傻柱,就成了那个令她愤怒的玩具。
秦淮茹与娄小娥如同两姐妹,面对同样的玩具丢失,前者毫不在意,后者却无法容忍。因为那是被他人夺走的痛苦。
秦淮茹内心的报复情绪油然而生。
凌晨时分,还未破晓。
村里与秦风关系密切的人们,已经提前开始筹备启程。从大王村到公路,还有几十里的山路要走,随后还需等待车辆。秦淮茹混迹于队伍之中,用围巾将自己严密包裹,随着众人一同离村、上车,抵达了贤客饭店。腊月二十六,临近年关,新年气息浓厚,人来人往的场景更加热闹,尤其是新娘杨清绫,美丽非凡,加上新婚装扮,更是引人注目。
瞬间,原本拥挤的贤客饭店变得水泄不通。
企图在饭店内制造事端的秦淮茹,顿时目瞪口呆:“这么多的人!”
人挤人,不知为何物如此紧逼。
冬季寒冷,衣物厚重,若换成夏季,衣着单薄,恐怕挤出孕妇来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秦淮茹认识过杨清绫,但她平日总是精心打扮,尽力隐藏自己的真实面貌。
而现在...
“好美!”
秦淮茹不禁脱口而出,同为女性,见此景致,嫉妒之心全消。仿佛世间所有的女性,站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与秦风和杨清绫相比,傻柱和娄小娥显得平凡许多。
新郎新娘有了各自的姓名,旁观者几乎误以为他们是伴郎伴娘。秦淮茹用力地挤着,她绝不能看着傻柱结婚,但此刻,她又能做些什么呢?周围人群密集,嘈杂不堪。她无法动弹,即便大声呼喊,也无法从一片欢呼声中脱颖而出。
四 吐血的秦淮茹
当仪式结束,在贤客饭店老板及伙计的帮助下,终于解开了拥挤的局面。现实似乎在捉弄秦淮茹,将她挤出了人群之外。
也就是说,现在,她和其他人一样,站在了贤客饭店的门外。她不禁疑惑:
“为什么?”
“为什么?”
秦淮茹感到,仿佛连上天都不再眷顾她,一股无名之火在胸中燃烧。
也有可能是命运之神在垂怜,而秦风坚信,是何大清胆大妄为。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的目光捕捉到了秦淮茹的身影,并引领她来到大厅内。婚礼已步入尾声,一切尽在不言中。秦淮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绪翻涌。
秦淮茹像一只被困的蜜蜂,在众人的关注下,不断地绕着大厅转圈。或许是她那焦灼的表现,吸引了秦风的注意。
望着秦淮茹,秦风嘴角微扬,戏谑地开口:“看来我得找个机会,让父亲离开这里。”“为什么?”傻柱好奇地追问,站在秦风身旁。
二人的话题立刻成了大厅中的焦点,就连秦淮茹也无法幸免。她焦急的眼神,让傻柱不禁感叹:“你看看,秦淮茹都急成这样了!”
傻柱顺着秦风的目光找到了秦淮茹,他的观察力总是那么敏锐。随着身份的变化,加上之前的失落与人格修正的影响,傻柱对于秦淮茹的态度已经不再有当年的痴狂。“想来,秦淮茹如此焦虑,她在寻找的,恐怕不是我傻柱吧?那么,大王村中还有谁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影响力呢?”“自然是何大清了!”听到秦风的话,傻柱也明白了事情的大致脉络。
“哥,你是说秦淮茹要把父亲当作目标吗?这可不行!如果他成功了,那我们岂不是要和棒梗成为兄弟了?”想到自己曾称呼秦淮茹为“妈”,棒梗为“弟”,小当槐花为“妹”,傻柱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样的局面绝不能发生。
秦风与傻柱的对话虽轻声细语,但秦淮茹作为台前的主角,却清晰地捕捉到了每一句话。傻柱,难道我真的那么饥渴吗?
何大清,那个既老又丑的男人,我秦淮茹怎么可能看得上眼?如果这话是从别人嘴里说出,秦淮茹或许会一笑置之。然而,出自这个曾是最爱自己的男人之口,秦淮茹难以承受这种侮辱。
她的面色苍白如纸,胸膛的起伏加剧,仿佛随时会爆发。秦风继续着他的打击:“现在不采取行动,不代表将来不行动。反正何大清没有大王村的户籍,我是不会给他任何财产的!”
秦风和傻柱,这对兄弟似乎在用话语尖锐地刺向秦淮茹的心脏。他们仿佛坚信着自己的选择,就如同确信何大清是他们的目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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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样的紧张氛围中,五家的榨油工作悄然进行着。
腊月二十九,离新年仅剩一天。大王村的每个角落都弥漫着节日的喜悦。
前一天下午,人们从城市归来,兴奋地谈论着新奇的经历。立春大爷正带领几位工人夜以继日地进行南山勘探井的挖掘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