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讥讽得让人无地自容。
“说什么死不死的,爷难道还会不管你?”魏决也怒了。
“色衰爱弛,哪天你腻了还会管我死活?我是什么东西,在你眼里充其量不过是个妾。
妾连人都不是,任人打骂,随意发卖的玩意。
说不准哪天你不在,主母就把我卖到不知道哪个勾栏里,烂死在里面……”
“闭嘴,你找死!”
魏决听着她胡言乱语的就火冒三丈,什么“发卖”“勾栏”的这些字也是该从她嘴里出来的东西?
他把手里的茶杯掷在地上,茶杯应声而裂,然后便抓住叶惜的胳膊,扯到自己怀里。
他恨恨地怒视着她,仿佛她再敢说话就掐死她。
“怎么,恼羞成怒了?今天我就把话撂这了。
要我做妾,不如现在就杀了我,至少死得个清清白白,好过被人折辱之后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