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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大哥的话,刘光天和刘光福也瞪大了双眼,吃惊地看着母亲。
乔翠菊有气无力地说:“你爸要是真得被判刑入狱,以后咱们家谁去挣钱养家?从哪来的钱给你们交学费?”
刘光奇顿时如同被扼住了喉咙一般,目瞪口呆的张大了嘴。
半晌刘光奇突然反应过来,他瞪着母亲追问道:“我爸那么高的工资,家里会没攒下钱?妈你可不能藏起来,不管怎么说我都得继续上学,我以后还要考大学,还要当大官,我爸可是答应过一定会供我上学的。”
乔翠菊看着有些陌生的大儿子,心里涌起阵阵酸楚,这就是他们夫妇寄予厚望的长子,她长长叹了口气,低声说:“你爸今年才升的五级锻工,每月六十一块七,以前几年每月五十二块八,咱家五个人全靠你爸一个人的工资,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你们每个月的那点口粮份额根本就不够你们吃,咱家月月都得买高价粮;你爸干的是锻工,需要有营养的东西补充体力,他每天都要吃两三个鸡蛋;再加上你们哥三个的学杂费,特别是光奇你还经常要钱买新衣服、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说咱家怎么能攒下钱?”
刘光奇的脸色顿时一片涨红,他啪的一声摔掉手中的筷子,一边嘶吼一边跑回卧室,房间里回荡着他的声音:“我不管,你是我妈,你必须供给我上学,否则以后我不给你们养老送终!”
听到大儿子的嘶吼声,乔翠菊如遭雷击,她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刘光天和刘光福赶紧跑过去,吃力地扶起母亲,小儿子刘光福端过一凉白开,送到母亲嘴边,哭泣着说:“妈,快喝点水吧。”二儿子刘光天则是眼神恶毒地看着刘光奇离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