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布:你这是恶心谁?
“好了,告诉你,收起你这幅不值钱的样子来!”
扈轻一下扭回头,对着他笑,当然没有一丝哭模样。
绢布哼了声,我就知道,他说:“因为他得到过神血。”
啊,神血。神血是万能的。真好。
扈轻吧唧下嘴:“哪里得到的?我也去找找。”
绢布不想理她了:“你不是要尝试?赶紧试吧,反正我也拦不住你。”
扈轻笑嘻嘻:“布啊,你前任该是何等通天人物,跟着我委屈了你。”
以前说这话是调侃,现在说,带几分真心。
绢布老成叹气:“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好。有时候我在想,要不要劝你懒惰些,别那么努力,可你不找事事找你,又只能催着你上进。唉,我好纠结。”
扈轻噗嗤噗嗤笑,抬手把他拉过来,手掌在上头展啊展:“不要愁,会长褶子的。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过好每一天就行。”
“每一天都过好,这还不是要求高?”
扈轻哈哈哈:“你说得对,我应该说,该吃吃该喝喝,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
“对,就要这样想,天塌下来你可别傻乎乎的去顶。”
扈轻耸肩,我才没那么傻。
阴灵玉很大一块,看得出是天然而成并未经过雕琢,神识探入,里头仿佛自有空间,浓郁的阴力扑朔迷离。这是明发住了无数年的地方,彻底去除他的气息才好炼化。
扈轻全神贯注,驱使着神识涌入阴灵玉,一寸一寸的排查,将明发残存气息消灭。
离着不远的明发冥冥中有所感应,失笑的摇了摇头。这样谨慎是对的。不过他也没有害自家小辈的意思,他好不容易聚起的魂体可舍不得分出去,那里头除了些残留的气息也没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