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看到上面,点缀的几根半透明绿丝时,伊泽没说话,看起来很好吃。
特别是现在,心慌的估计短时间无法入睡,权当夜宵。
珀斯法尔后面的手带上门,走至伊泽面前,“服药吗?殿下。”
伊泽点头,拿来水和药片一饮而尽,在看到另外一个碗里的纯粹粉末,不禁望向已喝完的碗心。
“按摩吗?”珀斯法尔看着伊泽的表情笑笑,“粘稠点的油,效果更好。”
问的同时,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拿起小油瓶。
伊泽正要回,见此,迟疑小半会儿的道:“好。”
珀斯法尔:“您想躺在沙发上,还是床榻上?”
“沙发上吧。”伊泽一边躺好,一边想到什么的道:
“我们有带床铺那类吗?这房间既然有些道道,怕是卫生会有问题。”
珀斯法尔回答:“每次到新的地方,都会有重新铺。”
闻言,伊泽意外他这么细心,后面又听到他说,“第一次出发时,茨尔维尼强调的。”
“噢——”伊泽恍然,原来是这样。
珀斯法尔:“您现在还很脆弱,对您有益处的我全照做了。”
他这么说的同时,正用指腹沾药粉末,“闭上眼睛。”
伊泽依言照做,刚合上眼,眼部周围微痒,洋洋洒洒的粉末落在皮肤上,指腹在拨动。
当前比较干,很快,一阵很淡的玫瑰油香味飘来。
两滴水掉在脸颊上,指腹在尝试按摩,没多久,手离开了。
新的几滴水落下来,重新开始划动。
伊泽其实觉得可以自己来,不用这么精细,但已经这样,还是不要驳了珀斯法尔的兴致。
他现在弄的应当还挺开心,明显在末尾有打转。
过于舒适,伊泽渐渐地有些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心慌感觉已全然消失。
正一个盹儿马上要入睡,门口传来“哆哆——”两声。
一下想起来,应是离开传播消息的四个护卫。
伊泽的眼睛部位还在画圈,迟疑的朗声道:“是有什么要禀报吗?没有就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