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听出话里的意思，不免多出几分震惊神色，“难道可以吞噬一整个活的？”

珀斯法尔无所谓的回：“您想要的话，那当然都可以。”

大有一种“只要你想要大都奉上来”的感觉。

伊泽退缩：“太残忍了，我只是想要几根羽毛，并且最好自然掉落下来。”

珀斯法尔：“低阶尚未成型的，其实和普通动物差不多。”

他讲的俨然是神魔界的事，伊泽听得认真，“看情况来行动吧，除了天使，还有别的吗？”

眼见伊泽对这些感兴趣，珀斯法尔介绍一部分：

“非常混乱，品种千奇百怪，没有谁特地去分类，可能狩猎方才刚吃掉猎物，一转头就被吃了。”

伊泽：“还是有文明秩序的吧？”

比如他的旧主，记忆中等级森严。

珀斯法尔点头，“有的，统共就没几个有思考的能力，仅凭本能行动，空有实力。”

“一般有个说什么，其他就都附和。”

伊泽缓慢眨眼，“这倒是有意思，比想象中随意多了。”

珀斯法尔：“越是智商高的，往往能力越是低，那就像是个平衡。”

“地域辽阔，每一处景象、生物遍布都会不一样。”

伊泽听的入神，其实对于实力，他更看中智商，如果空有一身实力，浑浑噩噩度过一生，完全没有意思。

他笑了下，“非常期待以后有前往的一日。”

珀斯法尔：“保持现在的进步，还是会比较快的，也才不过十年，放松些。”

聊到这里，伊泽望向他背后，“我始终对你有用吗？翅膀长出多少？”

珀斯法尔正要回答，听到后面的问话，表情有些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