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舒脸上并无惧意,反而多了几分诡异的兴奋,她伸手在楚珩之的胸口几个穴位上点了几下。
楚珩之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下去,他捂着胸口后退几步,冷眼看花舒:“你对我做了什么!”
花舒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只是让殿下回想一下蛊毒放作的感觉罢了。”
楚珩之的眸子沉了下去,他想上前抓住花舒逼问她怎么知道自己中蛊的事,可胸口传来的疼痛让他寸步难行。
花舒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的胸口画着圈,笑的明艳动人:“每月初七蛊虫发作时,想必殿下生不如死吧。”
她很庆幸前世进宫前,太子和花怀远为了她能更好行事,特意找人教她医毒之术,要不然她还没办法拿捏楚珩之。
楚珩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双眸阴冷的吓人:“是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是我自己诊脉诊出来的。”花舒自然不会告诉他,是前世他死后太子同花怀远说他自小被蛊毒折磨时,她碰巧听到的。
楚珩之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才不相信她说的鬼话,若她会医术刚刚为什么用那样的法子替他解体内的媚药。
他掐着花舒的手的力度不断加重,声音冷的让人脊背发凉:“是太子告诉你的,对吗?”
花舒皱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殿下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太子的人,难道我脑门儿上写有“我是太子的人”这几个字?”
楚珩之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哼道:“你真以为我不知道花家这些年在暗中支持太子吗。”
花舒轻笑道:“他支持他的太子,与我何干。”
楚珩之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她不是丞相府的人吗?什么叫与她无关?
“他是你父亲,你说与你无关,你觉得我会信吗。”
“父亲?”
花舒冷笑:“殿下,你觉得往死里算计自己女儿,把她往火坑里推的人配得上父亲二字吗?”
楚珩之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看到了花舒眼里的恨意,虽然只是一瞬而逝,但他确定他看到了。
“你恨你父亲?”
花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拉过他的手拿出两根银针朝着他的手腕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