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在场众人脸色各异,花舒趁机抬头,楚楚可怜的看向武仁帝。
“皇上,若真是臣妾要害宜嫔,又怎会事先给她服用什么解释药呢。”
话音未落,眼泪如珍珠般从她脸上滑落,样子看起来无比可怜,不禁让人想要将她搂进怀里轻哄。
见武仁帝开始动容,刘皇后忍不住出声道:“皇上,臣妾曾听闻柔贵人与一位高人学过几年医术,有没有可能让宜嫔事先服下解药是她刻意为之,为的就是让宜嫔百口难辩。”
听到她说花舒会医术,在场众人除了楚珩之和太子,宜嫔之外都变了脸色。
花舒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脸委屈道:“娘娘有所不为,嫔妾的确与一师傅学过两年,但也只是学了药膳,其余并未学过什么。”
她说完,一直沉默的何太医犹豫了一下,道:“皇上,其实要证明是不是柔贵人给宜嫔下的药也很简单。”
武仁帝皱眉问:“你有法子?”
何太医点头道:“回皇上,宜嫔所中的催情香很烈,只要闻过或沾染了,脉象上都会有轻微的表化,只要让微臣与吴太医给柔贵人诊一下脉,便知道她是否碰过此香。”
武仁帝听完,点头道:“你们去给柔贵人瞧瞧。”
今日他务必要查清楚此事,不管最后查出来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何太医和吴太医应声,走到花舒身边替她诊,众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看着他们。
很快,何太医和吴太医的脸色都变了,两人对视一眼,又换了一只手给花舒诊脉。
最后他们两人收回手,小声交谈起来。
武仁帝有些不耐烦道:“怎么回事?柔贵人脉象可否不妥?”
何太医和吴太医上前道:“回皇上,从柔贵人的脉象来看,她不但没有碰过此香,还怀了身孕。”
此话一出,无疑是惊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