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慧妃听了他的话,“扑通”一声跪在武仁帝面前道:“皇上,臣妾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臣妾是被冤枉的。”

她说完,扭头狠狠地瞪着小康子,眼里尽是威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小心你的家人因你说错话而掉脑袋。”

看着她眼中的威胁,小康子咬了咬牙,冲上去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手镯,将齐慧妃做的事情全盘托出,

“皇上,这是奴才姐姐的手镯,奴才和姐姐都是慧妃宫中的人。柔贵人进宫后,慧妃见她容貌绝艳,怕她会宠冠后宫,便教唆淑妃也就是如今的淑嫔将她推下水。”

“后来,慧妃见柔贵人果然得宠,她便将奴才安排到您送去晓月轩伺候的人里,用奴才姐姐的性命作为威胁,让奴才监视柔贵人。”

“今日之事,也是慧妃和宜嫔从奴才这里得知柔贵人可能怀了身孕后设下的,只是宜嫔不小心燃多了催情香,才导致里面的人变成了她和奴才。”

说完,小康子一个劲朝武仁帝磕头:“皇上,奴才死不足惜,只是奴才的家人是无辜的,求您开恩,饶了奴才的家人,奴才给您磕头了。”

他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家人,哪怕是要了他的命,他也在所不惜。

花舒捂着嘴,故作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齐慧妃和宜嫔:“为什么,为什么,宜嫔你不是一向与嫔妾姐妹相称吗,为什么要这么害嫔妾。”

“慧妃娘娘,嫔妾从未得罪过您,您为什么要害怕嫔妾,还是用这样的法子……”

李淑妃也是一脸怒不可遏的看着齐慧妃:“我就说当初你怎么突然邀我去赏花,还跟我说了一些乱七八糟话,弄了半天是想借我的手除掉柔贵人,你真是好歹毒的心。”

其实她从未怀疑过齐慧妃,但如今听这小太监这么说,她就算再蠢也能想明白,当初就是齐慧想借自己的手除掉花舒。

齐慧妃的脸色惨白的吓人,她此时也顾不得花舒和宜嫔。

她跪行到武仁帝面前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今日的事情跟臣妾没有关系。”

楚云潇也上前跪在武仁帝面前道:“父皇,母妃为人一向和善,连宫人都舍不得罚,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定是有人想要害她,你一定要还母妃一个清……”

“够了!”武仁帝怒呵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他冷眼看着齐慧妃:“今日之事,你到底有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