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舒想明白后,视线再次落在了那盆花上,如今最要紧的还是要查清楚毒是不是出自傅贵妃之手。
想罢,她让彩月上前,压低声音同她说了几句话。
彩月听完,点头道:“奴婢等忍冬回来就去办。”
花舒点头,靠在贵妃榻上假寐,脑中思绪万千。
……
与此同时,昭阳宫。
傅贵妃看着萧惧竹,有些不解地问:“你怎么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萧惧竹脸色有些难看道:“我去了一趟储秀宫。”
听他说去了储秀宫,傅贵妃问:“你跟她相认了。”
萧惧竹摇头,眼里闪过一抹落寞,他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躲在远处偷偷看了她一会儿就离开了,我不敢出现在她面前,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想要带她离开。”
傅贵妃太听了他的话,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眼里闪过一抹悲凉,她叹了口气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又岂是那么容易能带她离开的。”
萧惧竹一直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她脸色露出悲凉,他眼底闪过一抹冷笑。
随即“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道:“求娘娘帮帮我,就算不能带她离开,能护她周全也好。”
傅贵妃叹了口气,上前将他扶起来:“我也想护她周全,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萧惧竹起身看着她,故作犹豫了许久,才道:“若防不了,那就将想害她的人连根拔起。”
傅贵妃听他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萧惧竹没有去看她,他眼神坚定道:“我只想护她周全,只要能护她周全,哪怕是要用我的性命做为代价,我也在所不惜。”
看到他这副样子,傅贵妃不禁想到她进宫那日。
那人不顾一切拦在她马车前,跟她说只要她不想进宫,他哪怕是豁出性命也要带她离开。
一想到那人,傅贵妃只觉心痛的难以呼吸,整个人也猛得咳嗽起来。
萧惧竹见状,连忙上前扶她坐下,在傅贵妃看不见的地方,他将一个包药粉撒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