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稍微努点力,就可以继承那位的一切了,这个一切,可是包括了我呢。”
她的声音极尽诱惑,仿佛带了蛊惑人心的魅力。
楚珩之知道她打算什么,他冷笑一声道:“你是一点机会也不放过。”
见他还这般冷静,花舒觉得很是无趣,从他腿上起身道:“你尽快查清楚那位云才人的底细,我会尽快让皇上打消对你的怀疑。”
楚珩之听她这么说,犹豫了一下,问:“你就这么有把握能让他打消对我的怀疑?”
其实,他是相信花舒有这个本事的,但他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见他不相信自己,花舒挑眉,有些不悦道:“你若是怀疑我,就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她又接着道:“好了,事情已经说完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楚珩之气笑了,伸手重新将她拉进怀里,手死死扣住她的腰。
“你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我就得走,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下人了。”
花舒闻言,笑着抚上他的脸,诱哄道:“既然殿下不想走,那就留下来吧。”
她刚说完,楚珩之在她肩膀上的伤口上狠狠地按了一下。
花舒疼的眼泪都出来,她推开楚珩之,捂着肩膀道:“楚珩之,你又在发什么疯。”
楚珩之也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从肩膀处传来,但他并未露出痛苦的表情。
相反,他眼里多了几分诡异的兴奋,他将头抵在花舒额头上。
声音暗哑,低沉道:“我就是想试试同心蛊还在不在。”
“有病。”花舒没忍住骂了一句,她现在真的觉得楚珩之有疯狗病。
楚珩之倒也没有生气,而是放柔了声音道:“这就装不下去了。”
花舒咬牙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珩之伸出一只手指,卷起她一缕发丝把玩:“刚刚你房里那个男人是谁。”
听到他的问题,花舒笑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问:“你按我伤口就是为了问这个?”
楚珩之脸不红,心不跳的“嗯”了一声。
花舒气笑了,但她还是半真半假的将萧惧竹的事情说了一遍。
之所以是半真半假是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不怕楚珩之去查。
楚珩之听她的话,眉头皱成川字,当初萧家被灭门时,虽然他不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