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舒没有搭理他,她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盒子后,朝外面喊了一声:“忍冬,彩月。”
过了许久,忍冬才从一旁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花舒脸色冷的吓人:“我不是让你们在屋外守着吗,你们去哪儿了?”
忍冬“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道:“刚刚奴婢和彩月,小盛子关上门后的确守在这里,后面听到偏房里有声响,彩月和小盛子过去查看许久未回来,奴婢不放心便走了过去。”
“谁知刚进去就看见他们倒在地上,奴婢刚想过来禀告,刚转身就被人打晕了,听到您的声音才醒过来,彩月和小盛子还没有醒。”
闻言,花舒握着盒子的手不自觉收紧,因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
定是萧惧竹来的时候将他们给打晕了,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两次见到萧惧竹她都会忍不住想要靠近他,还有看见他时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
“主子,是出什么事了吗。”忍冬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花舒收回视线,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道:“没事,你去把他们叫醒吧,下次有这样的事情记得先告诉我。”
“是。”忍冬看了一眼楚珩之后,替他们关上房门去叫彩月和小盛子了。
花舒看了一眼手中的盒子后将它扔到地上,转身朝贵妃榻走去。
见她将盒子扔到地上,楚珩之眉头蹙了一下,眼里露出一抹不解,但说出来的话充满了讥讽。
“是我打扰你和情郎相会了。”
他本来想说为什么把盒子扔了,但不知为何话出口时却变了。
花舒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你能不这么阴阳怪气吗。”
楚珩之被噎了一下,冷哼一声起身走到床边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还不等他说话。
花舒揉着太阳穴说了一句:“麻烦帮我倒一杯。”
“你倒使的唤上我了。”楚珩之气笑了,却还是倒了一杯茶走到她身边。
花舒并未去接,而是笑看着他:“我是病人,劳烦殿下喂我。”
楚珩之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你还使唤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