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吗?”

“喝够了没有?”

"光头坐在床上，跷着二郎腿，冷冷地盯着易中海。

“我…”

"易中海蒙了，怎么回答?

说好喝?"

"才怪谁，觉得你要好喝?

说不好喝?"

万一激怒光头怎么办?

“看来你认为味道还可以，谁还有，快给他续上，他还没喝够。”光头一声招呼

众人纷纷解腰带。

“喝够了。"

“不能再喝了。”

易中海转身就跑。"

还是没跑掉，被人一脚踹倒，踩在地上，又喝了一个饱。

“老家伙，我告诉你，我虽然犯罪了，可我最讨厌卖郭的人。”

“很不幸，在这一间我是老大，你到我的地盘上了，你就认倒霉吧!”

“从今天开始，打扫卫生清扫厕所一类的活，全都是你的，你一个人干，不许叫"

人来帮忙。"

"听明白没有?”

光头开始训话。"

"易中海满脸的苦涩，这么简单的话他能听不明白吗?

“我困了，要睡觉了。”

"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洗完脚再睡，在这里没洗脚的条件，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吧?"

"光头把他臭烘烘的脚伸出来了。

易中海一阵干呕。"

"上次他被关进拘留所的时候，就有过同样的经历，十几双臭脚，都被他一个人

舔的干干净净。"

他以为判刑之后，足够当老大了，会有别人给他舔脚。

"没想到关押的地方变了，处境却没变。

还是他给别人舔脚。

“我知道!”

"易中海哭丧着脸爬过去。

嘭!"

"刚爬过去，就被一脚踹到脸上。

“你哭丧着脸给谁看?”

“要笑，面带微笑懂吗?”

"你要是笑不出来，我让黑子他们帮你，你就说你能不能笑出来?"

光头继续为难易中海。

“能笑出来。”

“我一定能笑出来。”

"易中海害怕了，让黑子他们帮忙?

恐怕又是一顿折磨。"

"他再次爬过去，努力解除微笑，心情十分忐忑，勉强挤出来的笑容，真是比哭

还要难看三分。"

光头满意地点点头。

"易中海开始舔脚，舔干净光头的，又舔其他人的，舔到后来舌头都麻了。

别人都睡了。"

易中海一个人默默流泪，枕头都湿透了。

"他万万没想到，卖郭贼待遇这么惨，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想死，没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