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裴砚的声音突然变得幽冷起来。
“什么意思……”
老黑的话还没说完,裴砚取来锋利的小刀,割破了他的皮肉。
平整细长的伤口,入肉深可见骨。
鲜血汩汩往外冒出。
老黑也是条汉子,硬生生忍着,额头全都是汗水。
紧接着,又是一刀。
不致命,但让人疼得要命。
不仅如此,他一点点削掉了他的手指、脚趾。耳朵、鼻子……
老黑再能忍,也忍受不了,痛苦不堪地喊了出来。
身上,全都是口子,往外渗血。
身上倒满了黏糊糊的东西,似乎是糖浆,糊在伤口上,疼得让人倒吸凉气。
关键这还不够,裴砚不知道在哪儿弄来了米粒大小的蚂蚁,那些东西闻到了甜味,发疯得往血肉里钻去,有的钻到了鼻腔、耳蜗、肚脐眼……
最后,是那个地方。
脏东西,就应该被剜掉。
手起刀落,伤口平整,一条丑陋的东西掉落下来,还扭曲了两下。
老黑疼得浑身颤抖痉挛,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被绑着,依然在柱子上扭曲成丑陋的样子。
像是一条蛆虫一样。
“啊……”
好一会儿,老黑才缓过劲,昏迷又疼醒,醒来又晕厥。
反正,人就是活着。
很显然,裴砚打算慢慢折磨他。
“为什么……就算想杀我,也给个明示。”
“如果……如果是因为走私犯法,直接把我交给缉私局就好,为什么滥用私刑……”
他艰难的开口。
他已经是通缉犯了,罪名甚多。
送到牢里,也是吃子弹的结果。
横竖都是死,为什么裴砚要这样虐待致死?
“六月十三,海上,你见了谁?”
“我去找了威廉,我也……也知道,威廉落入你手中了。”
“你碰了我的妻子。”
老黑瞳孔收缩。
“不可能!那天我没有碰过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