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会原谅我的。”
裴砚气焰矮了半截,有些委屈。
纪眠气不打一处来,他竟然还装上了!
“行,我倒要听听你玩了什么花样,我不信你能算计得了陆行川!”
“林薇薇第一任丈夫家境很好,因为她公婆有能力,且能镇压得住他儿子。但二老一死,她丈夫就原形毕露,喝酒赌博家暴。林薇薇的日子也过得苦不堪言。”
“我不过是加速了这个家的破败,让人借了高利贷,怂恿他赌得更大一点。我也稍稍做了手脚,让他输多赢少,很快家财散尽。”
“那人也不是个东西,输了钱还不上,就把林薇薇拿出去抵债。我让人委婉地暗示,她可以找有钱的好友借钱。林薇薇走投无路,又不想沦落赌场为奴为婢,只能去找陆行川了。”
“我也怕她不成功,如果陆行川真是个正人君子,能和前女友断得干干净净,他和你的事我就不再阻挠。可很显然,他靠不住。”
“你的立场倒是够端正的,都是他们自己有问题,你就没有问题是吧?”
纪眠都快气笑了。
“嗯,我没问题。”
裴砚甚至还点点头,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他只是在帮纪眠试试这些人可不可靠,但很让人失望,都是靠不住的。
“纪眠,如果我不做那些,不论是宋元意还是陆行川,你可能前面和和美美的过个几年,但核心矛盾一直存在,迟早会爆发的。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你已经浪费了三年,难道还想浪费三十年吗?”
“好,那我问你,你既然知道陆行川和林薇薇勾勾搭搭,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让我早点离开?”
“林薇薇想鸠占鹊巢,很想让你发现她的存在,只是你太爱陆行川,也一叶障目,盲目地信任他。他当真在你面前没有露出破绽吗?”
此话,问得纪眠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