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想的是,羌天消失那八年倒地在哪里?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医师帮他。他如果有这么厉害的医师朋友,其妹怎么可能有生命危险?”
刘夏目光遥望着远处,脑海中却是疑惑不断。完全不符合逻辑,没有一点头绪。
“或许是羌天对这位医师有用?”
“或许是这样吧。”
深夜,帝都皇山东面刑场牢狱。
“小子,你犯什么罪了啊?一天一夜不吃东西,你小子可真厉害啊。”
“我没有罪。”
“来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没罪。”
两间隔着一面石墙的牢房中,羌天盘坐在青石地板上,看着牢门,片刻矗立后,猛然跃起,一脚踹向由木方连接的木门。
砰!
脚下低沉响起,巨大力量从脚板传来,羌天一个踉跄地跌倒在了石板地上。
这黑木头看上去只有手臂粗细,可是却牢不可动。他纵身跃起,一脚的力量数千斤,只是这牢门纹丝不动。
“别费劲了,这地牢可是经过陌皇阵法师之手,别说你一个王者,就算是帝者被关押在这里,也休想逃走。”
牢门左侧牢房中,白发老者躺成一个大字,他闭着眼,声音有气无力。
“你犯什么罪进来的啊?”
“我没罪啊,是刘夏那小子冤枉我,说我有谋反之心。”
白发老者一个翻滚坐了起来,嘴角胡须直立,眼睛瞪得老大。
“我给你说,那个刘夏真不是个东西,冤枉我有谋反之心,还叫人毒打我,我都一把年纪了,那经受的起这种毒打啊。”
“当时那根打我的木棍有你腿那么粗,当真是打的我半死不活啊。”
“……”
老者滔滔不绝,一直数落刘夏残忍对待他,把他屈打成招,让他冤枉入狱。
羌天听的很认真,只是老者翻来覆去说的就那么两个意思。一个是说刘夏当初怎么屈打成招,一个是述说如今他在牢中没有一顿饱饭,可怜至极。
羌天不在听,脑海思绪怎么逃离这里。
温泉潭的误会,他铁定是解释不清楚了,那命牌虽然是自己的,可是只要在检查精血,就可以断定,是那生者碑出错了。
只是刘夏根本不管,直接定了他的罪,这其中,大部分估计都是因为这个误会。
如今不逃离这个地方,他多半是要死在这里。
他必须要逃离。
只是此地有陌皇阵法覆盖,灵力无效,力量更是奈何不了牢门丝毫。
似乎只有在这里等死了。
“小子,有人来找你了,你等会可得带我一起走啊,咱们聊得这么投机,也算是忘年之交了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老者双眼看向牢门外通道的入口,头左右地晃动,想要看清倒地是何人进来了。
“羌天,跟我走。”